看着老板娘严肃的样子，再经过昨天发生的事情，成华能理解那句话的含义。
可没等成华赞同，老板娘就自嘲的说到：“但是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成华说：“我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，但我却不能告诉你。”
成华有些惊讶的看着老板娘，但想到这个诡异的世界又有些释然，可他不明白老板娘为什么不能告诉自己，他没有冒然开口，只是安静的等她告诉自己原因。
老板娘没有想吊他胃口，接着说：“任何知识的获取都是要付出代价的，在我看到你经历的时候还很欣喜，世界竟然还有那样的发展道路，如果没有...这里应该就是那个样子吧...”
老板娘说的有些含糊不清，但成华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。按照成华的理解，神并不是一直存在的，好像是突然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，或者说别的方式。
这些都是成华的猜测，他不理解老板娘为什么要说的这么含糊不清，难道说这也算只是的一种？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那你得到这份知识的代价，是你和我都承受不起的，即使付出生命。”成华在老板娘的眼中看到了异样的凝重。
他想的没错，这些信息都算是知识的一种。然后他想到了在自己脑海中看到的，那个满身触手的怪物，还有那个不屑于看自己一眼的华贵女子。
仅仅是祂们信徒的力量就能让自己死掉，如果是神面对自己，可能自己看到祂们就承受不住了吧。
“那为什么那些官差会...”成华有些不解，在他的印象中，官差应该保护治下的民众。
可他看到老板娘嗤笑了一声，略带不屑的说道：“他们也只是一群信徒，他们所信仰的神把注意力放在这里，他们就自诩什么官差。有些不守规矩的，就肆意妄为。”
成华还是有些不明白，“可是神不应该很在意自己的信徒吗？为什么不保护自己的信徒。”
老板娘有些好笑的看着成华说：“你是祂的信徒吗？再说那些人不是正要把你变成神的信徒吗，只不过不一定是活着的。”
老板娘的话让成华毛骨悚然，不是活着的是什么意思！
老板娘看出成华的疑惑，像是在自语的说：“死亡不一定就是你生命的终点，并不是所有的神都会仁慈的让你在死后安眠。将虎喜欢的那个小姑娘...算了，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吧，你可没有什么能和我交易的东西。”
看到成华给了自己一个白眼，老板娘无所谓的说道：“我倒不是不能告诉你，可是你要知道，在我这里得到知识，可是要付出代价的，这个代价并不是我向你收取的。”
说着，老板娘张开刚刚虚握的手，成华看见掌心上面的那个印记，印记给他的感觉很熟悉。想了一下，成华想起来是梦中看到的那个华贵的女子。
“或许你的故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，但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，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，这些知识就有了它的价值。”老板娘随意的摆弄着她的手指。
成华听了气的发笑，忍不住站起身子，稍微提高了些声音：“你这是强词夺理！商人也没有这样坐地起价的道理吧！”
“强词夺理？”老板娘抽出团扇，轻轻晃动着，“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强词夺理的机会！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厉，可虚弱的身体这时候看起来，竟是那么悲哀。
“成华，你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，竟然想和一个商人讲道理吗？你也是一个商人，应该清楚，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。”
有一句话，老板娘没有说出来：在神的眼里，只看祂对你感不感兴趣，因为所有人在祂的眼中不过是羔羊，不过是随意操控的木偶！
成华身体一阵冰凉，脑袋也清醒过来。没错！自己现在能活着，是将虎用他爱人仅剩下的骸骨换回来的，不知道还付出了什么代价。
可成华所了解的只是将虎，他不知道老板娘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，神的人情不是那么好借的。
如果不是老板娘所信仰的神，对于从那个触手怪手中抢信徒比较感兴趣，现在的成华应该只是一具尸体。
知道了这些，成华的身体一下变得佝偻，沮丧的坐在椅子上。
老板娘起身向门口走去，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说：“不要浪费了将虎的心血，当初，我用很多办法和他交换他都不同意。无知不是你任性的理由，下一次，没人会救你了。”
成华不知道老板娘指什么，是指自己应该好好活着吗？
“还不明白吗？你已经从神那里借来了力量，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。”成华这才发现，自己的手没有醒来的时候那么疼了。
老板娘来到店门口，伸手把门打开。成华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上，风吹过他的身体，让他感觉有些不适应。
“关。”老板娘冷不丁的说道：“我刚用的那个字是关。”
“关？”成华还是没有明白老板娘在说什么。
看着成华迷惑的样子，老板娘靠在门上，面对着他说：“不同的字有不同的效果。这么简单的问题真不想一遍遍的说，所以我只说一遍。”成华点头示意自己在认真听。
老板娘接着说：“这个世界很大，每个地方都有它独特的语言。可是有一种语言是凌驾在所有语言之上的，就是我刚使用的，神灵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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